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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泽建是谁?毛泽建是怎么死的-中华历史文化-空若网
1905年10月出生于湘潭县韶山冲一个贫苦农民家庭。
六七岁时过继给毛泽东的父母做女儿,她的名字是毛泽东取的。
1921年春,毛泽东回韶山,教育全家干革命,把她带到长沙――
倔强菊妹子
毛泽建的父亲叫毛尉生,给人家帮工,因生活贫困,劳累过度,患了肺病,经常咯血。
母亲陈氏,是个勤劳俭朴的家庭妇女,患有眼疾,双目只见微光。
家境窘迫,生活艰难的毛泽建,9岁那年得到毛泽东父母的关照,从东茅塘搬到了上屋场毛泽东的家里。
由于毛泽东的父母没有女儿,从此便收养了毛泽建。
她的乳名叫“菊妹子”,“毛泽建”这个名字是到上屋场后,三哥毛泽东给她取的。
毛泽建从小性格就很坚强,来到上屋场后不久,一天,家里突然闯进来几个强盗,逼问她贵重的东西藏在哪里,她一句话也不肯说。
强盗将她打得鼻青脸肿后,悻悻地离去。
1919年,毛泽东的母亲病逝,第二年春上,毛泽东的父亲也去世了。
由于毛泽东正率领驱张(湖南军阀张敬)代表团远在北京,一时回不来。
14岁的毛泽建无依无靠,只好又从上屋场回到了东茅塘自己的家里。
这时,毛泽建母亲的眼睛几乎失明,4个弟妹中,大的不到10岁,小的尚未脱乳,生活十分困难。
在这种情况下,毛泽建的母亲便听从一个远房亲戚的劝说,把她送到韶山附近的乡肖家去当童养媳。
毛泽建在肖家每天干着繁重的家务活,一家大孝里里外外的事情都压在她一个人肩上。
尽管累得连腰都伸不直,但她还是经常遭到婆婆的责骂,甚至还受到不准吃饭的处罚。
一天傍晚,毛泽建洗刷铁锅时,突然头晕眼花,额头撞到铁锅边上,裂开了一道很深的口子,血流不止。
婆婆不仅不来救护,还压着她的头往烧红的锅边上烫,痛得她昏死过去。
从这以后,她的前额就留下了一块伤疤。
1920年8月,毛泽东偕夫人回到韶山,将毛泽建从肖家接了回来,解除了不合理的婚姻。
一天上午,毛泽东把全家叫到一起,对大家说:“这些年,国家动乱,民不聊生,有志的青年要舍家为国,舍己为民。
”随后指着毛泽建说:“菊妹子这几年受的苦就更多了,这怪不得哪个,不革命就没有别的路可走。
”毛泽建一听,急切地说:“三哥,我要跟你去读书,去革命,我再也不回肖家去了……”
毛泽东没有让毛泽建失望,带着她来到长沙,送她到建本和崇实女子职业学校读书。
由于她刻苦攻读,进步很快。
22年9月,中共湘区委员会在湖南自修大学附设的补习学校开办不久,毛泽建就来到这里,白天在自修大学补习,晚上到平民夜校听课。
在两年半的时间里,毛泽建学完了需要学习五六年的课程。
她除了积极学习科学文化知识外,还主动为文化书社送书藉和报刊,为在清水塘秘密召开的会议站岗放哨,帮助工会刻印传单、张贴标语等。
在革命斗争中,她的思想觉悟不断提高,于1921年加入了社会主义青年团,1923年上半年加入了中国共产党。
1923年夏天,军阀惕通缉毛泽东。
不久,毛泽东离开长沙前往上海,行前将毛泽建改名为毛达湘,委托介绍前往衡阳。
同年秋天,毛泽建考入省立第三女子师范学校。
赶走欧鸣皋
毛泽建与夏明衡(夏明翰的妹妹)、朱近之、候碧兰等革命女青年在衡阳的湖南省立第三女子师范学校(简称三女师)就读时,除了学习之外,还积极参加学校和社会上的政治活动,到工厂和城郊讲演,演出文明戏,揭露帝国主义掠夺中国和反动军阀祸国殃民的罪行。
三女师坐落在衡阳市郊的荷花坪。
春夏,毛泽建经常带领同学到凉风习习的湘江中央的东洲讨论国家大事;秋冬,到枫红似火的回雁峰向同学们宣传“为什么主张主义”的道理。
她讲得深入浅出,很有见地,同学们都十分佩服她。
不久,她介绍夏明衡、朱近之加入中国共产党,并被选为中共三女师支部负责人。
三女师校长欧鸣皋,是一个思想保守、老奸巨猾的家伙,他规定女师学生过河只能乘坐自备的划子,不能与劳苦大众同船。
毛泽建发动同学,主张“劳工神圣”,批判吃人的封建礼教,理直气壮地与劳苦大众同船过渡,并利用这个时间向大众宣传马克思主义。
欧鸣皋在学生面前两面三刀,耍尽花招,有一部分学生恨透了他。
但是,也有相当一部分人没有看清他的真实面目,甚至对他毕恭毕敬。
毛泽建决定揭开他的伪善面纱。
恰在这时,学校的伙食越办越坏,引起许多学生不满。
毛泽建与支部的其他负责人作了研究,估计是欧鸣皋在捣鬼。
于是她们秘密到伙食团了解情况,一问之下,果然是欧鸣皋伙同财务人员贪污了学生的伙食费。
毛泽建抓住真凭实据,带头揭露了欧鸣皋的贪污行为,又发动学生团团围住了校长室,迫使欧鸣皋承认错误,并答应改善学生伙食。
与顽固派校长的斗争取得了胜利,许多学生识破了这个伪君子的“庐山真面目”,欧鸣皋威风扫地,而毛泽建却得到许多同学的拥护,被推举为学生领袖。
欧鸣皋在学生面前出了丑,自然不甘失败。
为了扑灭学生心中燃起来的革命火焰,他想出了一个办法。
这天,欧鸣皋将200多名师生集合在会堂里,讲了几句开场白之后,接着将一个60多岁的和尚请上讲台。
原来,欧鸣皋企图利用佛学,引导学生服从自己。
“欧校长,学生请教。
”就在和尚口若悬河地讲解佛家的“四大皆空”时,毛泽建高声质问欧鸣皋:“三女师是寺庙还是学校?你是住持僧还是校长?”欧鸣皋被问得瞠目结舌:“这……当然是学校,我自然是校长。
”毛泽建穷追不舍,出语锋利:“既然是学校,我们就应当学习知识。
你是校长,为什么把和尚请到讲台上,是不是要把我们这些女生培养成为尼姑?”“是呀,我们要学知识,不听佛经!”“我们要做国家的有用之才,而不是去做尼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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